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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0章 驚人的新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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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而覆返的人發覺罐子被移動過,就試著推推衣櫥的門,沒想到還是一樣。

回去轉過一圈兒,又喝了一壺涼茶後的他,原本怒氣都平息了下去,這會兒騰的一下又充斥著他的全身。

剛剛冷靜下來後,覺得自己已經都隱忍到這一步了,為何就不能再忍忍?於是,才又返回的。

現在的他想起自己誇早了那個手下,就是設計這個密道出口的。什麽都好,卻有這樣一個致命的缺點,外面被綁住,他就沒辦法。當然,他也明白,自己這是有點不講理。

若不是怕驚動外面的人,這扇衣櫥的門怎麽可能擋得住自己呢。

嘗試著隱掉怒氣低聲喊了幾聲,外面一點反應都沒有。衣櫥就在窗邊,就算那位睡著了,也應該能喊醒啊,除非,她就是不想來開這個門。

好吧,有本事你一直鎖著!

該做的都已經做了,難不成要開口乞求她開門麽?

轉身回密道,為了不耽誤了自己正經的大事,他還是把罐子帶走了。

密道有五百多米,另一頭的出口也是在一間屋子內。

看著從密道口怒氣匆匆的主子,等在屋內的一個手下,趕緊上前。

“賞你吃了。”一臉怒氣的人音調再不用壓抑的,把手上的罐子遞了過去。

隨從趕緊接過,不敢多問什麽,坐在旁邊的小凳上就迫不及待的打開了罐子。裏面裝的事什麽,他最清楚了,因為東西是他上山去打來收拾,又親眼看著主子親手烤制的。

那位不是吃貨麽,今個怎麽改姓了,這麽好吃的東西都不要了?那正好便宜了自己,晚飯因為有事,真沒吃飽。

罐子打開了,裏面的香味誘惑著他,伸手就進去抓,可是立馬就楞住了。這是什麽鬼啊?手拿出來展開,看著手裏的骨頭,隨從心裏很亂。

自己是哪裏做錯了麽?不然的話,主子為何會如此呢?怎麽辦?真要吃這別人啃剩的骨頭麽?吃之前,還是問下主子自己哪錯了吧。

可是,沒等他想好怎麽問問主子呢,主子先他開口了;“怎麽,你嫌棄?”

蒙面人已經扯下了臉上的布,聲音也不在嘶啞,瞪著自己的手下,冷冷的問到。

他親手烤的東西,那邊沒送出去,這個還不吃?都是一群給不知好歹,蹬鼻子上臉的!

隨從被這麽瞪著,還有這樣的呵斥,嚇得顧不上再詢問被處罰的緣由了,噗通跪下,捏起一根腿骨棒子,就準備往嘴裏塞。

自己這是怎麽了,肯定是做錯了事,主子才懲罰自己的,既然做錯了,主子怎麽罰乖乖認罰也就是了,竟然還試圖想問主子緣由?自己這是犯了什麽渾了!

“慢著。”就在那根骨頭要被塞進嘴裏的時候,又被制止了。

坐在軟椅上的人,看著手下手中的東西,很是不敢相信。

隨從不知道主子什麽意思,猜想應該是問自己是否知道哪裏做錯,所以,老實的跪著等著訓斥。

“你那是什麽?”軟椅上的人已經看清楚了,還是脫口而出的問到。

“回,回主子,這是骨頭啊。”隨從已經懵了,磕磕巴巴的回答著。

“混蛋,我還不知道是骨頭麽,哪裏來的。”軟椅上的人惱火的問。

“啊?這裏頭的啊。”隨從更懵了,指指因為跪下,放在身邊地上的罐子,老實的回答著。

軟椅上的人騰的一下起身,走上前彎腰端起罐子,還刻意的走到蠟燭邊,往裏一看。

我去,哪裏還有烤山雞的影子,除了山雞的腦袋之外,都是骨頭。而且,那些骨頭還都被啃得幹幹凈凈的。

那麽堅決的不給開門,結果還是開了?不是,自己就離開那麽會兒的功夫,她就把東西給消滅了?

這會兒,地上跪著的隨從也回過神來,哦哦,看來主子也不知道裏面裝的是骨頭了!就說麽,自己辦事一直都很認真,就沒出過錯呢。

即便這樣想,他也沒敢起身,更沒敢把手上的骨頭扔掉。

主子那麽生氣,肯定是那位招惹了他,得,老實跪著吧!

“下去吧。”捧著罐子的人,終於把罐子放下,嘆口氣背對著手下說到。

“是。”跪著的趕緊應聲起身,走出了屋子。

外間的人,一見他出來,趕緊上前小聲的問,裏面怎麽了。

還有眼尖的指著他手裏的骨頭,露出一副哦,你居然在主子的睡房裏偷吃東西?難怪會挨訓啊!

先不說隨從怎麽解釋,單說裏屋那位,煩躁的坐回到軟椅上,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那個罐子發怔。

自己這是做什麽啊,這不是在自討其辱麽!沿途跟過來,只要保證她不出事,活著就行了,多簡單啊!

那麽,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麽,去見她的時候,竟然想著帶她喜歡的東西?就好像是在討好她?自己是犯了什麽魔障了麽?

不行,這樣幼稚可笑的事,以後再也不能做了!他手抓著軟椅的兩個扶手,暗暗的告誡自己。

不過,她究竟為何忽然變臉,綁了那衣櫥的門,不讓自己進屋呢?這一點,他怎麽想都沒想出答案來。

這時候,有手下來報,說辦事兒的回來了。

他用手搓了搓面孔,調整了下情緒,命令讓人進來,正事兒要緊!

第二天早上,子妍吃著東西,發覺戚之友的神情有些怪。

“戚叔,怎麽了?有什麽事麽?”她很是隨意的問。

其實問是問,她並沒有期待能得到真正的答案,沒成想,姓戚的竟然告訴了。

“是這樣的,咱的人今早送消息過來,鎮上昨晚出事了,有幾個人昨晚被人殺了。”說到這裏,他停頓下來,好像不確定要不要繼續說下去。

畢竟,她現在是正在用早飯呢。

“然後呢。”子妍追問著,最不喜歡這樣,說一半留一半。

“那幾個死狀很特別,都是雙手縛於身後,身首異處。就好像,就好像是被官府斬首的死囚。”戚之友一邊說著,一邊看著桌邊那位的反應。

哦?那的確是挺奇怪的。那是誰做的呢,死的又都是些什麽人呢?還有啊,姓戚的這是什麽眼神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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